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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民夫人朱旦华讲述历史

爱电竞介绍 点击次数:108 发布日期:2025-09-18 10:59

朱旦华(1911-2010),系毛泽东之弟毛泽民的贤内助。

1932年,我投身于上海的抗日救亡运动。1937年8月,我抵达延安,并于次年2月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,成为陕北公学首批前往新疆的学员之一。在新疆期间,我曾担任迪化女中的教导主任,以及省政府的委员等职务。正是在这一时期,我有幸与毛泽民先生相识,并最终结为连理。

1942年9月,盛世才将其软禁,次年年初,他步入牢狱,历经了严酷的考验。至1946年7月,在党组织的营救下,他重返延安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先后担任江西省妇联主任、党组书记,以及江西省政协副主席等职务。

马社香女士,江汉大学特聘研究员,同时也是武汉市社会科学院的研究员,曾在2002年7月30日及31日、以及2006年11月和12月期间,多次接受了朱旦华的专访。以下是整理后的采访内容摘要。

马社香:朱老先生,众所周知,毛泽东主席的家庭与婚姻状况,一直是国内外人士关注的焦点。围绕他的一生中三次婚姻的种种传闻,社会上不乏议论之声。作为他的亲族,您对此的了解自是比常人更为深入。能否请您分享一下您的个人见解?

朱旦华表示,若要公正评价,他坚信毛主席堪称中国历史上最具才华与男性魅力的杰出人物。他不仅文治武功,成就非凡,而且外貌高大英俊。此外,毛主席在对待婚姻家庭方面亦显得极为严谨,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丈夫。

朱旦华

于1937年8月,我有幸结识了江青,同年11月,我有幸得以面见毛主席。翌年10月,我与毛泽民亦相识。1949年,我又与贺子珍有了交集,我与他们均有着直接的接触,并且有过多次深入而细致的交谈。相较于那些仅凭传闻便撰写毛主席生平故事的人,我或许拥有更多的发言权。至于杨开慧,我未曾见过她。她英勇就义之时,我尚在上海求学。然而,毛泽民对杨开慧的事迹却了如指掌。

1939年和1940年间,毛泽民曾多次与我交谈:“1920年冬日,兄嫂喜结连理,次年冬天,我遵从兄长之命,离家投身革命,抵达长沙,党支部便设立于兄长家中。兄长性格刚毅,嫂嫂性情温婉,他们以诗相和,别有一番情趣。孩子也十分乖巧。”“我失骄杨君失柳”,主席对杨开慧的深情,犹如穿越时空的纽带。若非杨开慧不幸牺牲,我想,他们定是中国历史上最为才子佳人般幸福美满的夫妻,他们情深义重,育有子女,更有着“诗”的韵味。

马社香:我曾专程前往杨开慧的故居板仓进行实地考察,发现她年仅12岁时便已能创作出古体诗,其作品如《和女友李一纯》便是例证。

朱旦华赞许道:“杨开慧的五言诗确实颇佳。自主席率秋收起义部队踏上井冈山征程,两地音讯隔绝,杨开慧心中对主席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,她在无数个不眠之夜中,挥毫泼墨,创作了许多篇篇动人的诗文,例如——”

“逆风起于平阴地,严寒侵袭至骨缝。远行的你,是否安好,波涛是否又起波澜?脚疾是否痊愈,冬衣是否已备?孤身一人,谁会关怀,是否也感凄凉?书信难传,无人可询。遗憾无翅,不能飞去见你。见你不得,心中愁绪难消。”

她对主席的崇敬之情,在字里行间流露无遗。在我看来,主席为了中国革命,不仅付出了众多亲人的生命,更献出了他珍贵的诗友之谊和那段传奇般的爱情。

马社香:为何称其为“旷世爱情”?

朱旦华:以灵魂和生命相许的爱情,难道不是超越了时空和一切俗念吗?说旷世爱情,也很贴切。我听说主席“我失骄杨君失柳”的“骄杨”二字有不同版本,刘松林、邵华姊妹曾经向主席要过这首词,主席写的就是“我失杨花君失柳”,两姊妹问为什么,主席回答:“用‘杨花’来形容也很恰当。”

在主席心中,杨开慧永远保持着青春、柔美与光彩,即便岁月流转,她的形象依旧鲜活动人,永不褪色,如同一种至高境界的永恒之恋——“两情相悦”与“生命相许”,深深萦绕在灵魂深处。这不正是流传千古的伟大爱情吗?

在严格的定义下,这乃是一种蕴含共产主义人生哲理的卓越爱情,一种将革命至上、灵魂永恒相依的非凡爱情。主席对杨开慧的深情厚谊,这种情感与青春活力、赤子之心以及对革命事业的坚定追求紧密相连。

马社香提出:这种爱情达到了灵魂与生命相互承诺的至高境界,那么,毛主席对贺子珍的爱情又是怎样的呢?

朱旦华:你所提出的问题颇有“狡黠”之嫌,甚至带有几分幼稚。爱情本不应进行横向的对比,或者说,这种比较方式本身就缺乏科学性。每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主席对杨开慧的爱如此,对贺子珍的爱亦然。

在我看来,主席对贺子珍的深情同样深厚。这种爱,源于革命者之间特有的背景与条件,它更多地体现在日常生活中的关怀与体贴,以及工作中彼此的扶持与支持。

我曾听闻毛泽民提及,自1927年9月至1928年,长沙与井冈山之间的秘密通道不幸被敌军截断。当井冈山方面接到杨开慧不幸遇难的消息后,袁文才便细心安排贺子珍悉心照料主席的日常起居。随后,他们在庙宇之中举办了一场简朴的婚礼,以酒水为证,共结连理。贺子珍自此后便深陷于与主席的真挚爱情之中,终身无法自拔。

解放之后,贺子珍在江西度过了一段悠长的休养时光。某日,我有幸陪同她参观工业展览,展馆入口处伫立着一座毛主席的雕像。贺子珍立于雕像前,久久未动,口中低声细语,似乎在与之对话,亦或是与主席进行心灵上的交流。

归途中,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:“杨开慧已逝,你便与我结为连理;若我尚存,你却与他人共度余生。”此言犹如刀割,深深刻印在我的心底。我反复揣摩,深刻领悟,从中窥见了一些不容忽视的真相。

第一,贺子珍与主席于1928年夏日初结连理,而那时井冈山上流言四起,称杨开慧不幸离世,长沙的报纸亦有所报道。自1927年国民党反动派在上海、长沙、武汉等地纷纷背叛革命,他们宁愿错杀万人,也不愿放过一个革命者。井冈山上虽屡次派人下山寻找杨开慧,却始终不得其踪,杨开慧之死,在井冈山已成共识。

第二,主席对贺子珍亦怀有深厚的感情,两人十年夫妻情深意厚。因此,贺子珍内心深处潜藏着一个信念,那就是只要她尚在人世,主席便会始终等待着她。

第三,江青是在贺子珍离去之后,才与毛主席在延安相识的。若有人因丈夫与女记者多谈几句、多饮几杯便心生不满,那么当她察觉到其他女性可能接近她的丈夫时,她不可能轻易离开。在红军时期,毛泽民与贺子珍关系密切。毛泽民从苏联归来后,或许曾在共产国际党校与贺子珍有过一面之缘。

毛泽民曾向我提及,二嫂性格刚毅,与兄长偶有争执,然而争吵来得迅速,去得也快。兄长常以谦逊的姿态对待嫂子,或许正是这份谦逊,使得贺子珍敢于介入主席与其他女性的对话,并且固执地不愿进行反省,期待着如同往昔,主席再次展现他的宽容。再者,或许正因有了这样的情感积淀,贺子珍在主席离别十余年后,于1949年自苏联返回东北,并准备重返京城,续写前缘。

“杨开慧死了,你和我结婚,我没有死,你又和别人结婚。”这可能就是贺子珍进京的心结。只有主席能解开贺子珍的心结。

1959年7月,他在庐山提出和贺子珍见一面,为此还请我和井冈山老战士曾志等一起吃了一次饭,商量接贺子珍上山之事。主席在餐桌上坦然地表示,“甚是渴望能与子珍相见。”曾志曾是贺子珍在井冈山时期的亲密好友。

主席无疑是希望亲自为此事作出说明,期望贺子珍能够心境平和,安享晚年。他们携手走过十年的婚姻,共同度过了数十年的战斗岁月,主席对贺子珍的深情厚谊,更是让人倍感温馨。

马社香提问:贺子珍和江青是否曾在延安有过会面?江青具体是在何时抵达延安的?

朱旦华表示,江青在“文革”期间的确犯下了一些不得人心的错误,然而作为共产党人,我们应当秉持实事求是的原则。1937年“八一三”事变后,上海开战,我通过地下党组织的介绍,曾前往探望江青,商议一同前往延安。那时,江青正患肺病,正在接受治疗,并计划稍作休息后再启程。这一时间点便落在了1937年8月下旬之后。那时,贺子珍已经离开了延安。关于这一点,我曾向中央妇委的几位大姐咨询过,她们都证实江青抵达延安时,贺子珍早已离去。

马社香:我曾深入延安、西安、兰州以及新疆等地进行过实地考察。贺子珍抵达西安的时间是1937年7月。她原本计划前往上海接受治疗,但在“八一三”战役爆发后,她改变了主意,决定前往苏联。毛主席曾派遣专人前来劝说她留下。当时,江青仍留在上海,尚未启程。贺子珍离开延安,与江青并无瓜葛。

1937年11月,贺子珍抵达兰州。彼时,兰州八路军办事处主任谢觉哉接到毛主席的电令,恳请贺子珍返回。谢觉哉与妻子王定国不辞辛劳,反复劝导,然贺子珍坚决要求等待飞往苏联的航班。终于,她在一架货运飞机的搭载下,于12月25日上午抵达迪化。我在八路军驻新疆办事处及新疆档案馆进行了核实,证实贺子珍于当天中午抵达迪化,飞机仅在该地机场补充燃油,随即于下午启程飞往苏联。

朱旦华评价道:你对此事的实地调查非常认真。据贺子珍在南昌疗养期间所提及,毛主席曾三次试图挽留她:首先是在西安,主席亲自传话并发电报;其次在抵达兰州时,主席再次发电报表示留恋;最后,当贺子珍前往苏联后,主席寄去一封信,内容是:“难道我们真的要这样分别吗?”贺子珍回复:“是的,就此分别。”贺子珍还提到,这封信是毛主席亲手写在一条他亲自使用过的手帕上的。毛主席性格中情感丰富,对旧情难舍,他始终渴望挽回这段感情。

马社香:换言之,毛主席正是在接到贺子珍的这封回信之后,才开始与江青建立起正式的交往关系。在2002年,我曾对一位警卫员赵登本进行了采访,他是一位参加过黄麻起义的老红军。他在抗战初期曾在中央警卫连服役,他清晰地记得在延安为纪念抗战一周年举行的庆祝会上,毛主席也亲临现场。

江青表演京剧折子戏后,拿出一个小本请毛主席签名题字。毛主席点点头,签了名。没感觉有什么亲密关系。那么如何评价毛主席与江青的婚姻?

朱旦华回忆道:1938年秋季,主席与江青喜结连理,彼时距贺子珍告别延安已逾一年。在那个时代,无论是国统区还是根据地,尚无现今所谓的正式结婚证书。一段事实婚姻的终结,与另一段婚姻的开始,均属合法,亦符合情理。

主席对待江青与对待贺子珍一般,同样显得颇为谦逊。平心而论,他们之间的感情亦颇为融洽。我们理应避免因江青后期涉及的政治争议,而对这段婚姻作出不公正的评价。以下,我将提及几件事情。

自江青诞下女儿李讷之际,她便不幸罹患了严重的妇科疾患。为寻求救治,她曾不止一次地前往苏联进行治疗,其中就包括妇科化疗。1951年10月,我有幸造访主席的府邸时,江青已是第二次从苏联治疗归来。此后,她再次赴苏联治疗两次,虽历经反复医治,却成效甚微。在那个时期,化疗的技术尚不如今日之先进,治疗过程对患者而言痛苦不堪,且后遗症亦不容忽视。

1959年,在庐山之巅,江青曾对我坦言:“我如今已形同废人,稍感风袭便疾病缠身。稍加活动,便浑身虚汗淋漓,甚至攀登山巅时险些晕厥。医嘱我需适度运动,以免受凉,更不能遭受风吹,更不能穿着湿衣。我稍作运动,舞蹈一番,便需更换衣物。无人料到我竟有此疾,竟有人误以为我沾染了资产阶级的生活习气。”

其实,主席对江青的爱意,更多的体现在某些志趣相投。他俩在京戏方面都有较高的素养,人人皆知。他们之间也有诗画唱和,我说的画主要指江青的摄影作品。主席对江青认真学摄影一直比较支持。

在20世纪50年代,主席亲自邀请石少华担任江青的摄影导师,并特地在家中设宴款待,郑重其事地委托此事。听闻江青早年于上海便对摄影情有独钟,然而摄影技艺的精进则始于解放之后。至于江青在摄影艺术方面的造诣,我自愧不如,不敢妄加品评。

我要谈谈1961年她在庐山拍摄仙人洞照片的往事。那一年夏日,中央工作会议在庐山举行,江青随同主席一同登山。在中央会议召开的前夕,江西省委在庐山举办了一次会议——即1961年7月18日至29日召开的全省精简职工与减少城镇人口工作会议——我并未随众人下山,而是选择留宿山上。江青曾特地前来探望过我。

客观而言,彼时的江青显得尤为谦逊诚恳,并无半点傲慢之态。我们闲聊家常,她提及自己正在拍摄庐山之上的云彩,听闻此言,我不禁笑了出来。云,那般飘渺不定。自古以来,描绘或勾勒庐山云彩的画作与诗篇颇多,然而真正堪称佳作、流传至今的却寥寥无几。江青表示,她并未多想,只是主席与她都对庐山的云情有独钟。

1961年的夏日,主席屡次造访含鄱口,悠然观赏山川云霞之美,并重新誊写了李白的《庐山谣》,分别赠予刘松林和庐山党委。同年夏,江青在庐山捕捉了大量云海奇景,各具特色的取景角度令人赞叹。她精选出若干佳片放大,置于180别墅——亦即庐山的美庐别墅,那里曾是主席与江青在1959年及1961年夏的歇息之地——的二楼客厅桌上。其中,有一张便是著名的“庐山仙人洞”照片。某日,主席在书房处理公务后稍作休憩,步入客厅,目光不经意间落在那张照片上,遂拿起仔细端详。主席对这幅照片的灵感深表赞赏。

江青曾对我说过,主席多次凝看照片,认为环绕苍松的乱云从容不迫,象征着我党和中华民族不畏强暴的精神。当时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阵营和苏联对我们是重重围困啊。主席就在庐山180别墅,为这张照片题写了四句诗:“暮色苍茫看劲松,乱云飞渡仍从容。天生一个仙人洞,无限风光在险峰。”他还附上了“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”的字样,而李进正是解放初期江青深入基层调研时所使用的化名。

1961年主席还为江青拍摄的几张女民兵练兵照片写了一首七绝“为女民兵题照”:“飒爽英姿握五尺枪,曙光初照映演兵场。中华儿女志向奇,不爱红颜偏爱装。”这幅作品图文相映成趣,诗画相得益彰。在五六十年代,帝国主义势力对我周边地区形成越来越严密的包围圈。面对这一严峻形势,主席果断提出“大办民兵师”的方针。江青深入生活,捕捉灵感,以极具艺术性的手法生动展现了这一战略思想。

马社香:我看过一些江青拍摄的这类照片,也曾先后采访过主席身边摄影师徐肖冰、侯波、吕厚民、钱嗣杰等诸位老师,他们对江青作品所具有的摄影艺术都比较肯定,都提到主席对江青摄影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一直比较关注。

朱旦华表示,我们应当对那些公正评价江青在摄影领域贡献的摄影家表示感谢。作为坚定的历史唯物主义者,我们不应因对主席的崇敬而过分夸大江青的摄影成就;同样,我们也不应受到其他因素影响,有意或无意地扭曲或贬低主席与江青之间的亲密关系。

在我看来,主席不仅是一位洋溢着革命理想主义和诗人情怀的人民领袖,而且在国家长期战略的规划上,他总能深思熟虑,兼顾深远;在婚姻与情感的领域,他亦不断追求着一种宛如诗词歌赋般的和谐至高境界。

从年轻时起,他对爱情就是追求琴瑟相偕的战友关系。他对杨开慧、贺子珍都体现了这种追求;与江青之间,客观地说也体现了这种追求。主席对爱情婚姻都是非常认真的,这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。我们应给予理解和尊重。我们不应该因为一些政治原因,在感情生活方面,简单地肯定一切或否定一切,不加分析地将其简单化甚至妖魔化,这是对历史的极不尊重。

主席离世已数十年,然而他那在延安时期对共产党人发出的号召——“要做一个高尚的人,一个纯粹的人,一个有道德的人,一个远离低级趣味的人,一个对人民有益的人”——至今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。他对这“五种人”的定义,字字句句都饱含着肺腑之言。正如文风反映其人,主席的一生正是如此践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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