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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不韦饮鸩后,嬴政闯入他的密室,发现无割据地图,只有一张赵姬的画像,嬴政震怒,喝道:“夷其三族!”

爱电竞介绍 点击次数:199 发布日期:2025-12-05 02:11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秦王政三十七年,秦国大臣吕不韦饮鸩自尽的消息如一阵冷风席卷咸阳城。

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太尉、相国,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留下了一封写给秦王嬴政的密信。

雨夜中,身着黑色龙袍的嬴政独自闯入了吕不韦位于城西的府邸密室,预想中的割据地图、兵力部署、或叛国证据一概未见,只有一幅精心收藏的画像——画中人物不是别人,正是嬴政的生母赵姬。

刹那间,往昔种种涌上心头,那些被掩埋的往事,那些不能言说的隐秘,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的心脏。"夷其三族!"秦王的怒吼响彻夜空,如同利剑刺破了秦国复杂的政治迷局。

咸阳宫,晨光初现。

"陛下已三日未曾合眼了。"长信侯嫪毐低声对身旁的中车府令赵高说道,两人站在宫殿外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殿内的动静。

赵高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"太尉自尽,陛下震怒,这是人之常情。"他故作平静地回答,心中却盘算着新的局势。

殿内,秦王嬴政站在窗前,眼神穿过重重宫墙,望向咸阳城西方。那里,吕不韦的府邸如今已被重兵把守,府内上下三百余口已全部收押。他的眼神冰冷,如同冬日的寒潭。

"李斯何在?"嬴政突然开口。

"臣在!"身着官服的丞相李斯立即从殿外快步走入,行礼道。

"吕府搜查得如何了?"

李斯恭敬地回答:"回陛下,吕府上下已彻底搜查完毕,除了那幅画像外,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物。所有文书账册都已送往廷尉府审核。"

嬴政冷笑一声,"一代人杰,难道就这般不堪吗?"他转身坐回龙椅,目光如炬,"传我口谕,吕不韦三族皆斩,不留后患。"

李斯微微一愣,但很快俯首,"臣遵旨。"

"且慢。"嬴政突然抬手,"先将赵姬娘娘请来。"

殿内一时寂静无声。

时间回溯到十数日前。

春日的咸阳城,杏花盛开,街头巷尾弥漫着甜腻的香气。这一日,秦王嬴政微服出巡,只带了几名心腹侍卫,混迹于市井之中。

"王上,前方是新开的酒肆,据说味道极好。"贴身侍卫蒙恬低声道。

嬴政点头,走进那家名为"醉仙楼"的酒肆。酒肆内人声鼎沸,商贾往来,几个满脸红光的食客正在高谈阔论。

"诸位可听说了,我大秦即将一统天下,六国之地尽在掌握!"一位络腮胡商人提高声音说道。

"那还不是托了吕相国之福?"另一人附和,"若非吕相国运筹帷幄,陛下哪有今日之功?"

"嘘,慎言!"第三人环顾四周,压低了声音,"听说吕相国如今已不得圣心了。"

嬴政面无表情地听着,目光微沉。蒙恬悄悄观察着王上的神色,心中暗暗着急。

这时,一个面色红润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,恭敬地行礼:"这位贵客看着面生,可是初来咸阳?在下是这醉仙楼的东家,姓杜。"

嬴政淡淡一笑,"初次到访,闻听此地酒菜俱佳,特来品尝。"

杜掌柜热情相迎,亲自引领他们入座,又端上佳肴美酒。席间,杜掌柜健谈,说起了咸阳城近来的趣事,不经意间提到了太尉府的动静。

"听闻太尉府近日戒备森严,连采买的下人都减少了出入。"杜掌柜压低声音,"还有人说,太尉府夜夜灯火通明,怕是有大事在筹谋啊。"

嬴政眉头微皱,"太尉为国之栋梁,日理万机,夜不能寐也属正常。"

杜掌柜意识到自己失言,赶忙改口:"是是是,太尉公乃国之重臣,为国操劳,自是应当的。"

离开酒肆后,嬴政沉默不语。蒙恬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,不敢多言。

回宫后,嬴政立即召见了赵高。

"吕不韦近日所为,你可知晓?"

赵高跪伏在地,谨慎地回答:"回陛下,老臣近日派人暗中观察,太尉府确实行事诡秘。每逢深夜,总有几名面生的黑衣人出入后门,且太尉已有半月未曾上朝了。"

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"他可是托病?"

"太尉确实呈上病书,说是感染风寒,需静养调理。"

嬴政冷笑一声,"朕登基十年,他辅政有功,朕不曾亏待于他。如今天下即将一统,他却行事诡秘,究竟意欲何为?"

赵高低着头,不敢直视君王的眼睛,"陛下,臣有一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"

"但说无妨。"

赵高深吸一口气,"太尉与先王后赵姬娘娘的关系,陛下想必心中有数。如今陛下即将一统天下,功成名就,而太尉地位虽尊,却终究是臣,恐怕..."

嬴政猛地站起身,眼神锐利如刀:"你是说,他担心朕会秋后算账?"

赵高连忙叩首,"臣不敢妄言,只是提醒陛下留意。"

嬴政踱步思索,半晌后道:"传朕旨意,三日后设宴,为太尉贺寿,地点就在章台宫。"

"太尉寿辰尚有月余。"赵高小心提醒。

"提前庆贺又有何妨?"嬴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"让他无法推辞。"

消息传到吕府,已是当日傍晚。吕不韦正在书房翻阅竹简,听闻王命后,面色骤变。

"王上何意?"吕不韦喃喃自语,眉头紧锁。

他的心腹幕僚、门客魏齐轻声道:"太尉,恐怕事情不妙。陛下从未如此提前为大臣庆寿,此举必有深意。"

吕不韦放下竹简,起身踱步,"数月前,楚国使者秘密来见,提出割让部分领土以求自保的条件,朕婉言拒绝了。但那使者临走时语带双关,说楚国尚有一物可保全国,只是不知吾愿不愿见。"

魏齐警觉道:"莫非与太尉有关?"

吕不韦苦笑一声,"老夫与赵姬的往事,虽说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,但毕竟是事实。若楚国掌握了什么证据,拿来做文章,确实能够动摇王上对我的信任。"

魏齐面色凝重,"太尉,不若先避一时风头,托病不出?"

吕不韦摇头,"避得一时,避不了一世。况且,若真拒绝赴宴,岂非更加坐实了嫌疑?"

"那太尉打算如何应对?"

吕不韦沉思良久,突然问道:"信陵君的密道可有消息?"

魏齐低声回答:"已按计划准备妥当,随时可以启用。"

吕不韦点头,"魏齐,你我相交多年,这一次,怕是要辜负你了。"

魏齐单膝跪地,"太尉言重了。末将愿随太尉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"

吕不韦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"去准备吧,无论如何,老夫都要见赵姬一面。"

第二日清晨,秦宫后苑。

赵姬独自漫步在花园中,岁月虽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,但那份高贵的气质依然不减。太监总管高声通报:"吕太尉求见娘娘。"

赵姬手中的花骤然掉落,她强自镇定,"请太尉入内。"

吕不韦身着朴素的深色官服,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,行礼道:"老臣参见娘娘。"

"太尉请起。"赵姬示意左右退下,待人都离开后,她的声音变得低沉,"你怎么来了?这些年,我们已经很少见面了。"

吕不韦苦笑,"娘娘,恐怕老臣已经大难临头了。"

赵姬脸色一变,"出了什么事?"

吕不韦将近日的疑虑一一道来,最后叹息道:"陛下设宴为老臣贺寿,怕是要借此试探。若有实证在王上手中,老臣这一去,怕是有去无回了。"

赵姬神色复杂,"你我之事,已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,政儿他..."

吕不韦打断道:"娘娘可知,楚国使者暗示他们掌握了什么证据?若这证据落入陛下手中,不仅老臣难保,娘娘怕也要受牵连。"

赵姬面色惨白,"你是说..."

"老臣不得不防啊。"吕不韦低声道,"老臣已有退路,但走之前,想请娘娘一件事。"

"什么事?"

"请娘娘允许老臣画一幅画像,带在身边,以表心意。"

赵姬沉默良久,终于点头,"罢了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也想留个念想。"

当日午后,吕不韦请来宫中画师,秘密为赵姬画下了一幅肖像。画成后,吕不韦将其小心收好,转身离去时,两人都明白,这很可能是永别。

章台宫的宴席如期举行。宫中灯火通明,乐声悠扬,文武百官齐聚一堂,表面上一片祥和。

嬴政端坐于上首,目光如炬,扫视着殿内众臣。吕不韦身着华服,面带微笑,向前行礼:"臣谢陛下隆恩。"

嬴政抬手示意,"太尉为国操劳,朕理应犒劳。来,入座。"

席间,嬴政频频向吕不韦敬酒,言语恭敬,却处处试探。吕不韦小心应对,不露破绽。

酒过三巡,嬴政突然问道:"太尉近来可有收到六国的密信?"

殿内顿时寂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吕不韦身上。

吕不韦不卑不亢,"回陛下,老臣自知身份敏感,从不私下接触六国使节,一切公务皆在朝堂之上进行,有诸位大臣为证。"

嬴政点头,又问:"太尉府上最近可有筹备什么大事?朕听闻夜夜灯火通明。"

吕不韦神色不变,"回陛下,老臣近来整理旧时文书,不小心染上风寒,夜间难眠,故而长明灯火。若有打扰邻里,实在惭愧。"

嬴政眯起眼睛,不再追问,但宴席的气氛已经变得微妙起来。

宴毕,吕不韦辞别王上,回到府邸。刚一入府,他立刻召集心腹,"怎样了?"

魏齐急声道:"不好了,太尉,方才有密报,廷尉府已准备了逮捕文书,只等陛下一声令下,就要来抄家问罪!"

吕不韦面不改色,"果然如此。准备好了吗?"

魏齐点头,"都准备好了,密道已通,随时可走。"

吕不韦摇头,"我若逃走,不仅坐实了叛国罪名,还会连累府中上下。况且,逃往何处?六国虎视眈眈,皆不可靠,还不如..."

魏齐惊道:"太尉不可!"

吕不韦凄然一笑,"魏齐,你立刻带着府中重要文书,连夜离开咸阳,去楚国寻你的旧友。至于老夫,已决意以死明志。"

他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盒,"这里有鸩酒,老夫已备好多时。只是临行前,还有一事相托。"

吕不韦取出那幅赵姬的画像,交给魏齐,"这幅画,你替老夫收好。待风波过后,再想办法送回宫中给赵姬娘娘。"

魏齐泪如雨下,"太尉!"

吕不韦摆手,"不必多言。老夫此生无憾,只是对不起陛下的信任。去吧,天亮前必须离开咸阳。"

魏齐跪地叩首,悲痛难抑,最后还是带着心腹部下,按计划撤离。

深夜,吕不韦独自一人来到密室。这是一间隐蔽的地下室,多年来,他最重要的文件和私人物品都存放于此。

他一一翻检着文件,将涉及国家机密的全部焚毁。最后,他取出那幅赵姬的画像,长久地凝视着。

"姬儿,你我缘分已尽。来世若有相见,不再是君臣之别了。"吕不韦低声自语,眼中泛起泪光。

他将画像挂在密室的墙上,正对着书案,然后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鸩酒。酒杯中的液体在烛光下微微泛着蓝光,如同毒蛇的眼睛。

"陛下,老臣无能,不能陪您走到最后了。"吕不韦举杯,一饮而尽。

剧毒很快发作,吕不韦倒在案前,临死前,他最后的视线落在赵姬的画像上,嘴角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。

翌日清晨,吕府上下一片混乱,仆人发现主人已在书房中身亡,急忙报官。消息传到宫中,嬴政面色铁青,立即派人前往吕府调查。

李斯带着廷尉府官员彻底搜查了吕府,在一面暗墙后发现了那间密室。当他们闯入时,只见吕不韦已经断气,桌上还有一封写给王上的信。而墙上,那幅赵姬的画像正安静地挂着,仿佛在注视着这一切。

李斯立即派人将情况报告给嬴政,并封锁了现场。

当夜,嬴政独自来到了吕府密室。在烛光摇曳中,他盯着墙上的画像,神情复杂难辨。

"为何只有母亲的画像?"嬴政自言自语,"割据的地图呢?叛国的证据呢?"

他拆开吕不韦留下的信,只见上面写道:

"臣不韦叩首:陛下若见此信,臣已身死。臣自知有负圣恩,愧对陛下信任。臣与先王后的情谊,乃臣生平一大憾事。臣死后,请陛下善待赵姬娘娘,此乃臣唯一所求。至于臣府中上下,皆是无辜,望陛下开恩。臣去矣,愿陛下万岁,大秦永昌。"

嬴政的手微微颤抖,他抬头再次看向那幅画像,画中的赵姬端庄秀丽,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哀伤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。

多年来的疑虑,对吕不韦的猜忌,对母亲的微妙感情,种种复杂情绪在嬴政心中翻腾。他原本预想中的谋反证据一概未见,只有这幅画,这幅记录着不可言说的往事的画。

怒火瞬间席卷了嬴政的全身。那些被掩埋的记忆,那些关于自己身世的猜测,那些朝野上下的窃窃私语,此刻全都涌上心头。

"夷其三族!"嬴政怒吼,声音在密室中回荡,"吕不韦一族,夷其三族!"

李斯站在密室门外,听到王上的怒吼,不禁心头一紧。

他并不知道,就在这一刻,秦国的命运发生了微妙的转变。

嬴政眼中的泪水和怒火交织,他紧握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
吕不韦的死亡,母亲的画像,以及那不曾言明的往事,如同一把利剑,划开了他心中最后的柔软。从此刻起,秦王嬴政将彻底变成那个冷酷无情的秦始皇帝。

天光微亮,秦王嬴政立于章台宫高处,俯瞰着整座咸阳城。远处,吕府方向已经升起了浓烟,那是行刑的信号。吕不韦三族,正在按照王命处决。

"陛下,赵姬娘娘到了。"赵高轻声禀报。

嬴政没有转身,只是淡淡地说:"让她进来。"

赵姬步履沉重地走入殿中,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美人,岁月和宫闱的生活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。但即使如此,她仍然保持着一国太后的尊严。

"儿臣参见母后。"嬴政转身,行了一礼,声音平静得不带任何感情。

赵姬看着自己的儿子,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,"你已经下令处死吕不韦全族了?"

"是。"嬴政简短地回答,"叛国者,当诛九族。朕已经网开一面,只诛其三族。"

赵姬苦笑一声,"他真的叛国了吗?你找到证据了吗?"

嬴政沉默片刻,"朕在他的密室里,只找到了一幅画像。"

"什么画像?"

"母后的画像。"

赵姬脸色一变,随即黯淡下来,"原来如此。"

嬴政直视母亲的眼睛,"母后,这些年来,朕一直有一个疑问,不敢问出口。今日,朕想听一个答案。"

赵姬明白儿子要问什么,她深吸一口气,"你想知道什么?"

"朕的生父是谁?"嬴政的声音虽然平静,但字字如刀。

殿内一片寂静,连呼吸声都显得异常清晰。赵姬闭上眼睛,仿佛在回忆遥远的往事。

"你的生父,是吕子楚。"赵姬终于说出了这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,"但你的名义上的父亲,是秦庄襄王。这就是事实。"

嬴政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但他的双手却紧紧攥成拳头,关节泛白。

"那么,吕不韦呢?"他继续问道。

赵姬摇头,"吕不韦是吕子楚的父亲,是你的祖父。当年他将我献给吕子楚,又将我们献给了秦庄襄王,这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和利益。但他对我,确实有一份真情。"

嬴政冷笑一声,"权力和利益。朕明白了。所以,朕的血管里,流淨的是商人的血液,而非秦王的血脉?"

"不,政儿。"赵姬上前一步,想要抚摸儿子的脸,却被嬴政无情地避开了,"无论血脉如何,你生来就是帝王之资。秦庄襄王将你视如己出,立你为太子,传你为王。这才是最重要的。"

嬴政转身,再次面向窗外,"朕明白了。多谢母后的坦诚。从今以后,朕会证明给所有人看,血脉算什么,朕会成为前所未有的帝王,统一六国,一统天下!"

赵姬眼中含泪,"政儿,你要做什么?"

嬴政没有回答母亲的问题,而是问道:"吕不韦留下的信中,请求朕善待母后。朕想知道,母后是否真的爱过他?"

赵姬沉默良久,终于点头,"是的,我爱过他。在那个权力的漩涡中,他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的人。但这份爱,早已被宫闱的规则和岁月的流逝消磨殆尽了。"

"那么,为什么他会有母后的画像?"

"那是前几日他秘密求见我时所画。"赵姬苦笑道,"他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,想留个念想。"

嬴政转过身,面向母亲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,"朕已下令,将吕不韦全族处决。母后若想为他求情,已经迟了。"

赵姬摇头,眼泪终于落下,"我不是来求情的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无论你做什么决定,我都支持你。你是我的儿子,是秦国的王,未来的皇帝。你的命运远比我们这些人重要得多。"

嬴政沉默片刻,突然说道:"母后,朕打算迁都。"

"迁都?"赵姬有些意外,"去哪里?"

"咸阳已经不适合作为统一六国后的都城了。朕要建一座新城,一座能够容纳天下的城池。"嬴政的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,"从今天起,朕要重新开始。所有的过去,所有的疑虑,所有的软弱,都将被埋葬。"

赵姬看着儿子坚毅的面容,心中既欣慰又忧伤。她知道,从今以后,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那个需要母爱的孩子,而是一个即将改变历史的君王。

"母后,"嬴政继续说道,"从今以后,您将居住在新的宫殿中,有专人侍奉。朕会尊敬您,但请不要干预朕的政事。"

赵姬苦笑着点头,"我明白了。你长大了,政儿。"

嬴政没有回应母亲的称呼,只是淡淡地说:"赵高,送太后回宫。"

赵姬离去后,嬴政再次站到窗前。远处,吕府的方向已经看不到烟火了,一切都结束了。

李斯走进殿内,"陛下,吕不韦族人已经全部处决完毕。但有一个问题..."

"说。"

"吕不韦的幕僚魏齐未能找到,似乎在太尉自尽前就已经离开了咸阳。"

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,"派人追查。另外,李斯,拟一道诏书,宣告吕不韦谋反的罪行,要让天下人都知道,背叛秦国的下场。"

"臣遵旨。"李斯犹豫了一下,又问道,"陛下,关于迁都之事..."

嬴政转身,目光如炬,"朕决意已定。咸阳有太多的过往,太多的耻辱。朕要建一座新城,从那里出发,征服六国,一统天下!"

"陛下英明!"李斯恭敬地行礼,"不知新都选在何处?"

嬴政思索片刻,"暂时保密。朕会亲自勘察地形,选定吉地。李斯,你去找蒙恬,让他准备秘密出行的事宜。"

李斯领命而去,殿内只剩下嬴政一人。他走到书案前,取出一卷地图,这是整个天下的地图。他的手指划过六国的疆域,最后停留在秦国的心脏地带。

"从今以后,这里将只有一个声音,那就是大秦的声音。"嬴政自语道。

数日后,一支简朴的队伍离开咸阳,向东行进。嬴政微服出行,只带了蒙恬和少数心腹侍卫。他们走访了秦国境内多个地点,最终在骊山脚下停留下来。

"这里如何?"嬴政问道。

蒙恬环顾四周,"此地山川秀丽,地势平坦,水源充足,确实是建都的好地方。"

嬴政点头,"朕已决定,就在此地建造新都。命名为..."

他停顿了一下,目光投向远方的群山,"咸阳新筑,名为阿房。"

"阿房宫?"蒙恬重复道。

嬴政轻声道:"阿房,取大美之意。朕要在此建造一座前所未有的宫殿,让世人见识到大秦的威严和气度。"

当夜,嬴政独自在帐篷中思索。他取出一块玉佩,这是母亲赵姬多年前赠予他的信物。玉佩一面刻有"政"字,另一面却刻着"异人"二字,这是他未登基前的名字。

"异人..."嬴政低语,"从今以后,世上再无异人,只有秦王政,未来的始皇帝!"

他郑重地将玉佩收起,心中已有了更大的计划。

时间流转,转眼已是数月之后。秦王嬴政开始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,攻打六国的速度远超往日。赵国首当其冲,被秦军压制得节节败退。

朝堂之上,嬴政威严地坐在王座上,听取着前线的战报。

"报告陛下,我军已攻下邯郸以南三十余城,赵军损失惨重,军心涣散。"将领王翦跪地禀报。

嬴政面露喜色,"赵国与秦国世代为敌,朕要彻底灭掉赵国的希望。王翦,朕再给你三万精锐,一个月内,必须攻下邯郸!"

"臣领命!"王翦领命而去。

李斯上前,"陛下,六国使节求见,说有要事相商。"

嬴政冷笑一声,"他们想求和?"

"是的,楚国、齐国、燕国三国使节共同到访,提出停战议和的条件。"

嬴政思索片刻,"传他们进来。"

三国使节进入大殿,各自行礼。楚国使者作为代表,上前一步,"秦王陛下,我三国愿割让部分领土,以求和平共处。楚国愿奉上南阳之地,齐国愿奉上西部十城,燕国愿奉上上谷之地。只求陛下暂缓进攻,给我等喘息之机。"

殿内群臣面面相觑,这些条件相当优厚,若接受,秦国将不战而获大片土地。

嬴政却面无表情,"楚使,朕记得你,半年前你曾来过秦国。"

楚国使者脸色微变,"陛下记性极佳,臣确实曾奉命来访。"

嬴政轻声道:"当时你说,楚国有一物可保全国。朕很好奇,那究竟是什么?"

殿内群臣都竖起了耳朵,不明白王上为何突然提起此事。

楚国使者额头冒出冷汗,"陛下恕罪,当时臣只是奉命传话,具体所指何物,臣实在不知。"

嬴政冷笑一声,"是吗?那朕来告诉你。当时你们想要用的,是关于朕生母赵姬与吕不韦的旧事,对吗?"

殿内一片哗然,群臣震惊地看向王上。楚国使者面如土色,连连叩首,"陛下明察,臣不敢欺瞒。确实有人献计,说可用此事挑拨秦国内部,让陛下与重臣离心。但楚王最终未采纳此计,认为有失君子之道。"

嬴政站起身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"很好,楚使诚实。朕今日就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:秦国不需要议和,朕的目标是一统天下。你们的献地,朕照单全收,但这并不意味着朕会停止进攻。从今以后,要么臣服,要么灭亡,别无选择!"

三国使节面如死灰,他们明白,眼前的秦王已经下定决心,不会再有任何妥协的可能。

使节离去后,朝臣们议论纷纷,有人担忧六国联合反击,有人则对王上的决绝表示钦佩。

嬴政转向李斯,"李斯,你怎么看?"

李斯沉思片刻,"陛下雄才大略,志在一统。臣以为,既然已经决定了目标,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前进。六国分立已久,互相猜忌,难以真正联合。我军趁势出击,先灭赵国,再取韩魏,楚齐燕最后收拾。十年之内,天下可定。"

嬴政满意地点头,"李斯所言极是。朕已决定,明年春天,增调十万大军,彻底灭掉赵国。同时,派人监视其他五国动向,防止他们暗中勾结。另外,李斯,朕有一件私事要交给你。"

"陛下请吩咐。"

嬴政压低声音,"秘密调查魏齐的下落。此人知道太多秘密,不能放任他在外。"

李斯躬身,"臣明白。"

时光飞逝,转眼已是次年春天。秦军如同洪水般席卷赵国大地,邯郸陷落,赵王被俘。秦国的威名传遍六国,各国震恐。

这一日,嬴政在书房批阅奏章,赵高匆匆进入,"陛下,有紧急军报!"

嬴政接过竹简,迅速浏览,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,"终于找到他了。"

"陛下,是魏齐?"赵高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
嬴政点头,"他果然躲在楚国。派蒙恬率精骑五千,秘密前往楚国边境,务必活捉魏齐回来。"

赵高领命而去。

十日后,魏齐被押解回咸阳,关入大牢。嬴政亲自前往审问。

地牢阴暗潮湿,魏齐被铁链锁住,跪在地上,但他的眼神依然倔强。

"魏齐,朕不为难你。"嬴政站在他面前,语气平静,"朕只想知道一件事:吕不韦临死前,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?"

魏齐抬头,直视嬴政的眼睛,"太尉生前对陛下忠心耿耿,从未有过二心。他的遗物,只有那幅画像,陛下应该已经见过了。"

嬴政眯起眼睛,"除此之外,真的没有其他东西了吗?比如某些文书,或者..."

"没有。"魏齐斩钉截铁地说,"太尉临终前已经将所有涉及国家机密的文件焚毁,只留下那幅画像和给陛下的信。"

嬴政沉默片刻,突然问道:"那么,关于我的身世,你知道多少?"

魏齐一愣,随即苦笑道:"陛下已经知道了?"

"朕母后已经坦白一切。朕只想确认,吕不韦是否还有其他证据或者记载。"

魏齐摇头,"太尉一直将此事视为最高机密,从未留下任何文字记载。他生前常说,陛下乃真龙天子,血脉如何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陛下的才能和气度。"

嬴政冷笑一声,"为了这个'真龙天子'的名号,他献出了自己的儿媳,又献出了自己的血脉。他究竟是真心为我,还是为了权力?"

魏齐沉默良久,最终叹息道:"恐怕两者皆有吧。太尉确实爱权势,但他对赵姬的感情,和对陛下的忠诚,也是真实的。人心复杂,很难用简单的善恶来评判。"

嬴政转身准备离开,但又停下脚步,"魏齐,你认为朕该如何处置你?"

魏齐平静地回答:"臣知道太多秘密,按理说应该处死。但若陛下开恩,臣愿意终身隐居,不再过问世事。"

嬴政思索片刻,做出了决定,"朕不杀你,但你必须永远留在朕的视线范围内。从今以后,你将被软禁在骊山脚下,协助监督阿房宫的修建。"

魏齐跪地叩首,"谢陛下不杀之恩。"

嬴政离开地牢,来到宫门外,抬头望向天空。今日天气晴朗,阳光明媚,仿佛预示着大秦的光明未来。

"陛下,"李斯迎上前来,"魏齐可有交代什么?"

嬴政摇头,"没有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。李斯,朕决定加速统一六国的步伐。调集所有可用的兵力,先灭韩国,再取魏国,最后攻打楚国。"

李斯惊讶地看着王上,"陛下,我军虽强,但同时攻打多国,兵力恐怕吃紧..."

"朕心意已决。"嬴政坚定地说,"朕要在三年内统一六国,建立大一统的帝国。届时,朕将称帝,改元统一,制定新的法律和制度。所有的旧事,所有的耻辱,都将随着六国的灭亡而被埋葬。"

李斯看着嬴政坚毅的眼神,明白王上已经下定了决心。他恭敬地行礼,"臣遵旨。臣相信,在陛下的英明领导下,大秦必将一统天下,万古流芳!"

嬴政点头,转身走向宫殿。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历史的长河中,激起阵阵涟漪。

骊山脚下,阿房宫的建设已经开始。数万工匠日夜施工,宏伟的宫殿轮廓初现。这将是人类历史上最宏伟的建筑,也将是嬴政统一六国后的帝都所在。

嬴政站在高处,俯瞰着建设中的宫殿,心中涌起无限豪情。那些关于身世的疑惑,关于母亲和吕不韦的记忆,都将被埋藏在历史的尘埃中。从今以后,他只有一个身份——秦王嬴政,未来的始皇帝,统一六国的天命之人。

夜深了,嬴政回到临时行宫,独自一人站在窗前,望着远方的骊山。他取出那块刻有"政"和"异人"的玉佩,长久地注视着。

"吕不韦,"嬴政轻声道,"你曾经是我的祖父,却不敢认我。你将我母亲献给你的儿子,又将我们献给秦王,只为了权力。但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死亡,而非背叛。这份情谊,朕记下了。"

他将玉佩放回怀中,转身走向案几,开始批阅军报。明天,秦军将开始对韩国的全面进攻。历史的车轮已经开始转动,谁也无法阻止。

三年后,咸阳宫。

"报告陛下,楚国已灭,楚王自刎,六国至此全部归入大秦版图!"

大殿内一片欢腾,文武百官齐声高呼:"恭喜陛下!贺喜陛下!"

嬴政威严地坐在王座上,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。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誓言,在短短三年内统一了六国,建立了空前的大帝国。

"诸位爱卿,"嬴政站起身,声音洪亮,"朕自继位以来,励精图治,统一六国,如今天下一统,当有所表彰。朕决定,改国号为大秦帝国,自号始皇帝,改元为统一,以彰显大秦一统天下之功!"

殿内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。李斯上前一步,"恭喜陛下成就千古未有之大业!臣提议,为纪念这一伟大时刻,在骊山举行盛大祭天仪式,告慰先祖,并正式宣布迁都阿房宫!"

嬴政欣然同意,"就依李斯之言。另外,朕决定,大赦天下,免除六国百姓三年赋税,让天下人民都能感受到大秦的恩德。"

群臣再次山呼万岁。嬴政在百官的簇拥下,走出大殿,来到宫门前的广场上。这里已经聚集了数千名百姓,他们听闻六国统一的消息,自发前来庆祝。

嬴政站在高处,向百姓挥手。阳光照在他的身上,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。

"万岁!万岁!万岁!"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。

嬴政环顾四周,目光突然停留在人群中的一个身影上。那是一位年迈的女子,穿着朴素,静静地站在人群后方,眼中含泪。嬴政的心猛地一颤——那是赵姬,他的母亲。

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仿佛穿越了时光和空间。嬴政微微点头,赵姬也回以一个微笑,然后转身离去,消失在人群中。

那晚,嬴政独自来到母亲的宫殿。赵姬已经搬到了远离中心的偏宫,过着清静的生活。

"母亲。"嬴政轻声唤道。这是多年来,他第一次如此称呼她。

赵姬惊讶地转过身,眼中满是不敢置信,"政儿?"

嬴政走到母亲面前,缓缓跪下,"儿臣来向母后请安。"

赵姬眼中泪水滚落,"你已经是皇帝了,不必向我行礼。"

嬴政站起身,"无论我身居何位,您永远是我的母亲。"

赵姬伸手抚摸儿子的脸庞,"你终于完成了你的愿望。六国统一,天下一统。"

嬴政点头,"是的。从明日起,朕将启用新的年号,废除旧制,创立新法。过去的一切,都将成为历史。"

赵姬理解地微笑,"包括我和吕不韦的事?"

嬴政沉默片刻,"那已经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未来,是大秦的未来。"他顿了顿,又说,"母亲,明日将举行盛大的祭天仪式,朕希望您能出席。"

赵姬摇头,"我不适合出现在那样的场合。你的臣民需要看到的是一位伟大的皇帝,而不是一个有着复杂往事的母亲。"

嬴政没有坚持,他理解母亲的心情。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玉匣,"这是给您的礼物。"

赵姬打开玉匣,里面是那幅曾挂在吕不韦密室中的画像。她惊讶地看着儿子,"你...你把它保留下来了?"

"是的。"嬴政平静地说,"这是历史的一部分,我的历史,大秦的历史。朕不想忘记,也不必忘记。"

赵姬眼中泪光闪烁,"谢谢你,政儿。"

嬴政转身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时,他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地问道:"母亲,您爱过我的生父吗?"

赵姬沉默片刻,轻声回答:"我爱过。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"

嬴政点头,"我明白了。晚安,母亲。"

他走出宫殿,抬头望向星空。明天,他将以始皇帝的身份,开启一个新的时代。所有的过往,所有的伤痛,都将成为他铸就伟大帝国的基石。

翌日,骊山祭天台。

数万人聚集在祭天台下,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。嬴政身着特制的黑色龙袍,头戴十二旒冕冠,庄严地站在祭天台上。

"今日,朕以始皇帝之名,祭告天地,统一六国,开创盛世!"嬴政的声音响彻云霄。

他亲手点燃祭品,浓烟直冲云霄,仿佛在向天地宣告大秦帝国的诞生。

祭天仪式结束后,嬴政宣布了一系列重大决定:废除六国旧制,统一度量衡,统一文字,修建驰道连接全国,开始修筑万里长城防御北方游牧民族。

人群中,魏齐看着祭天台上威严的始皇帝,想起了那个在吕府密室中愤怒的年轻王者。短短几年,他已经成长为一位真正的帝王。

魏齐转身准备离去,一队士兵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
"魏先生,"为首的将领说道,"皇帝有旨,请你前往阿房宫,负责宫内文献的整理工作。"

魏齐惊讶地抬头,看向祭天台。嬴政正好转过头,与他的目光相遇。皇帝微微点头,然后转身离去。

魏齐明白了嬴政的用意。作为吕不韦最亲近的心腹,他知道太多秘密,但皇帝并没有杀他灭口,而是让他参与到新帝国的建设中来。这既是监视,也是宽容,更是一种政治智慧。

"臣遵旨。"魏齐恭敬地行礼。

阿房宫建成的那一天,嬴政独自一人站在最高处,俯瞰着这座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宏伟建筑。

远处,骊山巍峨,山脚下是正在修建的皇陵。嬴政知道,他终将长眠于此,但在那之前,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做。统一货币,完善法律,修建道路,巩固边疆...一个真正伟大的帝国需要坚实的基础。

夜幕降临,繁星满天。嬴政走到书房,取出那块玉佩,轻轻抚摸上面的"政"和"异人"二字。

"从今以后,世上再无异人,只有始皇帝。"他自语道。

然后,他将玉佩放入一个精致的盒子中,亲手封存,放入书架最深处。那是过去的记忆,已经不重要了。

重要的是未来,是他正在创造的历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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